,我看看你们的武功是否还有恢复的可能?”
朱武道:“没有了,我们的气海穴已被点破,今后再也无法运气,只能像个普通人一样行动而已。”
马安澜道:“那也不见得,我有办法使你们的气脉重合,即使真的无法练内劲聚气,也可以在外门上再着手重练,我要看看吕四海有没有在你们身上另施手脚。”
朱武走了过去,马安澜一手扣住他的脉门,试了试道:“果然功力全失,朱武,练武的人散了功,那滋味是很难过的,简直生不如死,你们还是死了的好。”
朱武变色道:“坛主,你真要杀死我们?”
马安澜道:“不错,你们活着对本教已无贡献,但却可能泄漏本教机密,我不能留下一批祸胎。”
朱武道:“坛主,这就是我们忠心的代价?”
马安澜冷笑道:“朱武,你还好意思说忠心两个字?你是朱法昌的书僮,也是他最信任的人,为了私欲,你已经背叛了他,我怎能相信一个背主求荣者的忠贞?”
玄真子道:“马坛主,你何必现在处决他们呢?等吕四海他们走了之后,再慢慢处理内部的事也不迟。”
马安澜道:“副教主,你准备接受条件放敌人离去?”
玄真子道:“那当然不是,可是剑阵只能挡住一面,四周空墙,也只能困住那些轻功不佳的人,有些人是困不住的,这都是怪你的工作不力,情报失实,说来敌只有七八个人,未能调集更多的人手来包围,更不该的连江雪雪的身分都没弄清楚,早知道这件事,把苗天秀支远一点,就不会搅出这么多麻烦了。”
马安澜道:“他们是从京师来的,这只能怪教主在那边的消息不确。不过这十个人必须立即处决,正因为我们无法把人全留下,别人走掉了都不打紧,这十个人里面如果走掉了两三个,对本教确是后患无穷。”
玄真子沉吟片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