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不安,连夜告诉了梁子平,要他设法斡旋,梁子平也托人到提督衙门去打听过,高朋在禀呈文书上确没提到太极门中途插手,他才放了心。
高朋道:“高某提出了在鹰爪门的身分,就是想以江湖规矩来了断那一段过节,那是以后的事,至少不会在高某任职的时间内找上贵门的。可是今天晚上的事,高某职责攸关,必须要问清楚。”
陈世骏道:“这儿是我们的住所,吕四海提剑前来行凶,我们又有人受了伤,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可问的?”
高朋道:“不,高某处事必须公平,更必须讲究情理兼顾,如果吕四海确曾挨阁下十分劲力一击,那么他确有行凶之嫌,高某必须把他带回去详加究问,如果他只是信口胡言,则根本不值一笑。据众所知,连一个小伙计都可以把他打爬下去,要说他伤了贵门下一位出了师的弟子,高某以此落案,岂不是被人笑掉了大牙?还以为高某是怕了你们呢?”
陈世骏怎么也拉不下脸来说那天自己曾经以十成劲力去对付过吕四海,尤其是对方一无所伤。
因此他只好老着脸皮道:“高朋,这个话你信吗?”
高朋道:“我不信,但吕四海说了,高某就必须问问阁下。阁下是一门之长,高某当以阁下的话为准。”
陈世骏冷笑这:“陈某无须辩白,因为这种荒唐事儿,天下没有一个人会相信的,陈某岂会跟一个无赖一般见识。”
丁鹤忽然道:“我相信!”
众人俱为之一愕。
陈世骏道:“丁师弟,你怎么了?”
丁鹤道:“师同是我的弟子,他的剑法是我教的,而且他出师多年,第一次失手还可以说是大意,第二次他全力抢攻,用尽了本门精招,却在二十招后为人所败,我相信师兄不是没看出来,这还是他存心敷衍,否则师同走不过十招,吕四海有此造诣,就有受师兄一击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