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纸公文却是用手写的,根本不起作用,就算真是陈辉祖颁发,也只是唬唬你而已,到了堂上,他绝不会承认,你也不想想,你虽然没有被捕落案,可是几次你刀伤事主,明杖拒捕,形相都落在人眼里,陈辉祖敢不要他的前程,胡乱下聘书吗?”邢玉春脸色一变道:“官印也假得了吗?”
高朋冷笑道:“只要陈辉祖不承认,真的也变成假的了。因为私刻的部印可以乱真,这是作不得数的,要聘任一个捕头,不是一纸手令就可以作准,必须要填就三代履历,呈报备案,而且正式发出规定的聘书,那两纸公文是手写的,而且我相信绝不是陈辉祖的亲笔。”邢玉春不禁呆了。
高朋诚恳地道:“邢玉春,高某身在公门,多少还顾念一点江湖道义,所以奉劝你一句,这两份公文,你最好还是别拿出来,你身上虽背着盗案,所幸没有杀过人,最多判几年监禁,如果呈出这两纸公文,再加上个伪造公文的罪名,可是斩立决的大罪!”邢玉春脸色变为铁青,终于把公文撕得粉碎。
高朋一叹道:“我相信这不会是假的,但陈辉祖绝不会承认,邢玉春,你实在太傻了。”邢玉春道:“这老王八蛋为什□要坑我?”高朋一笑道:“那恐怕他有什么把柄被你捏住了,才玩上这一手,否则他至少也该为你换个名,就凭邢玉春三个字,以及你在江湖上的行为,可够当捕头的资格吗?何况历来规例,也没有女人当捕头的。”邢玉春道:“怎么没有?直隶的八卦刀李玉英……”高朋笑道:“李玉英只是替他老子李金堂出面办事,李金堂担任直隶捕头多年,膝下无后,年老体弱,由他的女儿代为办案,名义上仍是李金堂担任的。因为那些办事的人都是李金堂的子侄辈,大家开玩笑叫她一声老总,那可当不得真,而且人家是巡捕世家,你可比不了。”邢玉春恨恨地道:“这老杀才,占了我的身子,暗中叫我替他干了多少坏事,居然还坑了我一手!”高朋脸上现出了同情之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