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石出,但陈辉祖失去的这对水晶如意,是二位以私人的关系承揽下来,赵某根本就可以不加过问,何况两位这种做法,已经是折了山西镖行同业的义气,若非二位与赵某有交情,赵某绝不会插手,现在赵某道义已尽,二位请回吧。”陈世骏听他话里有话,连忙道:“赵兄别误会,陈抚台事前曾问过山西十三家镖局,他们都拒绝了。”赵镇远哦了一声道:“山西十三家镖行的负责人都是名震一时的拨尖人物,他们拒绝承保这批买卖必然是有原因的,二位就更不该插手了。”丁鹤一叹道:“赵兄,我们并不是想跟贵同业抢生意,因为他们都拒绝在先,陈抚台才找到我们,更因为陈师兄是陈抚台的族兄,再三恳求,只有勉为其难了。”赵镇远笑笑道:“原来是这种关系,那倒是怪不得二位,不过陈兄与失主是自己人,一切都好商量的。
陈世骏道:“问题不在赔偿,而是这对东西关系敝亲的前程颇巨,而敝族子弟,多半是倚仗着敝亲的渊源,敝亲一倒,陈家子弟挣下的一点前程也就跟着倒了,因此无论如何,请赵兄鼎力赐助。”吕四海忽然冷笑道:“一家哭何如一路哭,陈老师的子弟得意的时候,不知可曾听到山西百姓的怨声?”陈世骏怒道:“你说什么?”吕四海笑笑道:“我没说什么,我只听见市上传出大内的邸抄,山西六十五位士绅联名呈递京师的血书,字字血泪,俱是歌颂令亲的德政!”陈世骏怒极一掌拍出,印在吕四海的后背上,他哎呀一声,跌倒在地。
陈世骏冲上前还要发第二掌时,高朋忽然一伸手架住道:“陈大侠想干什么?”陈世骏沉声道:“高兄没听见他的话吗?”高朋冷冷地道:“听见了,而且不止一次听见,京师大街小巷,有千百人都在说,陈大侠是否打算每个人都赏他们一掌呢?”丁鹤立刻道:“高兄言重了,陈师兄不过是一时之愤,当面听见有人骂自己的亲戚,总是难以忍受的。”高朋冷冷地道:“陈抚台现在还是抚台,兄弟在公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