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说起来我要踢燕青两脚呢,都是他出的好主意,给我找了这个好行业,一路上受够了气。”
燕青笑道:“师父,这不能怪弟子,你除了扮串方郎中,就只有干这一行,串方郎中太明显,惟有如此,才能躲过强永猛的耳目,一路上为了掩蔽各位不露行藏,我们也走不快,不知挨了多少张兄弟的埋怨呢!”
拂云叟道:“你们都还好,只有我倒霉,一路上躺在棺材里装死人抬来的,直到汝州城外才爬出来透这口气,这滋味真不是人受的。”
杨青青苦着脸道:“我更苦呢!作了个扶灵归里的孝女,麻衣哭丧棒一路哭到此地。”
拂云叟道:“燕青,既然大家要在此地碰头,你干吗要弄这套玄虚呢?强永猛难道也来了洛阳?”
燕青道:“岂仅到了洛阳,而且重霸了山庄,齐天教的势力又抬头了,幸亏我慎重行事,虽叫各位受点委屈,总算顺利到此,否则只怕不容易呢!”
众人在路上除了循暗号前进,任何事都不知道,闻言自然大吃一惊。
燕青乃将所知的消息说了一遍,众人的惊容更甚。
管翩翩叫道:“强永猛当众认输低头,居然又来这一套,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脸见人。”
燕青道:“正因为他低过头,才不好意思重披齐天教大旗的,否则怕不早就明旗正鼓大干了起来。”
药师问道:“他知道我们来了吗?”
燕青道:“他知道我们一些人来了,却不知道我们在汝州歇下,更不知道各位也来了,这都是我谨慎从事的收获,将来也能给他个出其不意,所以我才要求先到的人不要除去化装,以便见机行事。”
药师道:“他既然知道你们来此,岂有不知落脚处之理?”
燕青笑道:“朱梅已有了安排,在洛阳城外设了一处行馆,门禁森严,而且他准备了三个,装得跟我们一样,进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