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中都是浊物,只有云姐是个解人,当然还有许多言外之音,云霞二老都可以做证的。”
拂云叟较忠厚不做声。
赤霞客可能常常受乐和的奚落,闻言立刻道:“不错,他常常有意无意间表示,教祖除武功之外,无一是他的对手,还说齐天教如没有他的策划绝不会有今天的成就。”
强永猛道:“这本来也是事实。”
赤霞客道:“这话对别人说倒也没什么,因为教祖自己也这样说过,可是他单独一人对夫人说,其心可诛。”
强永猛愕然道:“有这回事吗?”
赤霞客道:“我亲耳听见的还会有错?”
强永猛渐有怒色道:“云娘,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东门云娘冷冷地道:“告诉你有什么用,你根本就不在乎,我说了你还以为我在挑拨离间呢!”
强永猛一叹道:“我如此待他,想不到他会存这种心,真是人心难测,看来我处世待人是完全失败了。”
纯阳子笑道:“教祖用人并没有失败,只要记住以后交付重权给一个人时,就不能挑武功相差无几的,掌权者无力,有力者不能寄重,就可避免引起人的野心了,自古以来,乱世用武将,治世用文臣,就是这个道理。”
管翩翩笑道:“所以我才跟云姐商量好了,借这个机会除去他,把他的位置给这个姓燕的小子是最适当了。”
强永猛笑道:“这小子的野心恐怕比乐和更大呢!”
管翩翩道:“可是他的武功比教祖相差太远,有野心也耍不出来,这就是纯阳先生所说的掌权者无力,教祖也可以放心地用其才而不必担心他有异图了。”
强永猛沉思片刻后才道:“管仙子说得很有道理,以前我只知道你武功过人,没想到你还有一肚子学问。”
管翩翩淡然一笑道:“我以前是懒得多事,所以才不讲话,我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