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不响地跑来干吗?”
管翩翩一笑道:“教祖,真是这样吗?”
张自新用手一指道:“我贴在这棵树上练气,他悄悄地走近,证据都在,难道我还会冤枉他?”
那株树上果然有一个人形的印痕,树皮深陷进去。
管翩翩异道:“小子,你这是练什么气功?”
张自新道:“无形摧坚劲气,如果练到了家,可以洞壁穿山,所经之处,没有一点阻碍,我不过才刚刚入门而已,可是照我的位置,强永猛偷袭之举是无法抵赖的了。”
强永猛怒道:“胡说,我根本没有看见。”
管翩翩微笑道:“教祖,云姐怎么会到这儿来呢?”
强永猛道:“我问过巡逻的守卒,看见有个女子进入林中,才走进去看看的,谁知道这小子暴起发难。”
管翩翩笑道:“那是我,我巡夜来此,见到李铁恨一人到林中练剑,我想看看浊世三神龙的剑艺如何,才跟进去一瞧究竟,想不到会被守卒误认了,云姐在步月台上赏月,教祖早问起我,就不会白跑这一趟了。”
强永猛一怔道:“这么晚了,还有什么月好赏。”
管翩翩笑道:“教祖难道忘了,云姐最喜欢赏残月,她说下弦残月,最当玩味之趣,每到月半之后,她必定要赏一番残月,步月台不就是专为她赏残月而建的吗?”
强永猛道:“我不知道,那步月台是她一个人的禁地,我是不准前去的,谁晓得她在那儿干什么?”
管翩翩道:“年华易逝,岁月不留,女人到了中年,总有点迟暮之感,所以她不希望教祖去打扰。”
强永猛笑了一下道:“你们女人的花样真多,我实在不懂,尤其是在齐天教中,居然还有我不能到的禁地。”
管翩翩道:“教祖虽然广拥四海,那步月台却是云姐的私产,她禁止教祖前去,自然有权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