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作个准备,让你知道东门云娘并未背叛你……”
李铁恨摸着嘴角的那道剑痕苦笑道:“多少年来,我心中只有一个愿望,就是在云娘跟强永猛的脸上也刺回那一剑,现在反而不知该怎么办了。”
燕青道:“你不能怪她,那是她身上怀着你的孩子,如果不刺你那一剑,强永猛怎肯放过你们,固然你们不在乎一死,却不能牵累到那个孩子。”
李铁恨道:“叫我的孩子认贼做父,我宁可她不出世。”
燕青道:“东门灵凤到现在为止并没有叫过强永猛一声父亲,而且她冠的是母姓,云娘前辈是对得起你的。”
张自新道:“还有一件事,东门灵凤杀死了两位老爷子,您可不能怪她,强永猛派了三名使者人京行刺,她不动手,另外两人也会动手,那样连您都保不住了。”
李铁恨黯然道:“可是我的两位义兄竟死于我亲生的女儿之手上,叫我死后对他们如何交代呢?”
张自新道:“那也没什么难以交代的,罪魁祸首是强永猛,两位老爷子泉下也能瞑目了。”
李铁恨低头不语,燕青道:“张兄弟的话不错,只是强永猛的功夫不凡,目前尚无人能敌的。
在强獠未翦之前,您见了东门云娘及东门灵凤时,可不能露出声色来,否则就是害了她们俩了。
云娘前辈每年含垢忍辱,屈身事仇,就是为了要保全这一个孩子,所以您要体谅她一番的苦心。”
李铁恨的情绪一直在极端的激动中,对燕青的话不知听见了没有,幸好这时候又有人进来通报道:“京师锦衣卫统领白长庚到。”
纯阳子只说了一个请字,叫公孙述出去迎接他们,没有多久,公孙述陪着白长庚,带了一批人进来。
除了白长庚与白少夫外,只有一个赛无常是长春剑派中人,其余的老老少少,竟没有一个是他们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