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也很不错,对白长庚骤膺九贝勒青睐而爬到他头上了,自然很不满意,所以白长庚才故意给他一点苦吃。
可是姓秦的被张自新两三下就整得这样狼狈,对他们的脸上也很难看,白长庚一面命赛无常将姓秦的挟回来,接上脱了臼的肩臂。
然后一面沉声道:“张自新,秦护卫是同五品随驾侍卫,你殴打朝廷命官,可知是什么罪吗?”
纯阳子这才微微一笑道:“白大人,如果你在此时此地说这种话,本教就恕难接待了。”
白长庚新膺荣职,动辄以权势压人已成了习惯,听纯阳子那样;一说,才意识到自己的话不太得体。
白长庚讪然笑道:“纯阳先生别误会,白某只是随口说说,唬唬他小孩子!”
纯阳子笑道:“在下也知道白大人不是认真的,不过白大人今天是以江湖的身份前来本教的,最好避免开这种玩笑,因为敝教都是正一品的草野布衣,受不得惊吓。”
白长庚自觉脸上无光,讪然无以自辩。
他身边的一名红衣番僧含笑出场道:“这位小兄弟居然将我们蒙古人的布库玩得这么漂亮了,僧家十分佩服,僧家对这套玩意儿也小有研究,咱们来切磋一番如何?”
白长庚忙笑道:“赫达法师是喇嘛教迁驻蒙疆的首席佛爷,现在驻锡雍和宫,任内廷护法圣僧兼任摔跤教练,张自新,你有本事跟法师较量一下才显得你够种!”
哈回回闻言一惊,忙低声对燕青道:“燕公子,摔跤在蒙古叫布库,是他们的看家本事,张自新一定不是他的对手,你快设法阻止他们比试。”
可是张自新已坦然不惧地答道:“好极了,我的摔跤功夫只学了点皮毛,很想找名家指点一下!”
哈回回更急了,直扯燕青的衣服,叫他想办法,燕青微笑低声道:“不要紧,张兄弟自有分寸的。
他的先天气功已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