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似的,毫不受力,难道他练成了移穴换脉的功夫?”
白长庚微微一怔道:“不可能吧!那是很高深的内家气功,要几十年的苦练才小有成就,他即使在娘胎里开始起,也不会进展到这个程度,除非他是上一辈子练的功夫,带到了这一辈子来。”
姓秦的汉子听出白长庚语中有讥讽之意,脸上更下不了台,强自为辩道:“可是下官确实点中了他的穴道……”
白长庚道:“他是天龙后人,新近跑了一趟泰山,可能把祖父遗留的功籍取到了手,练成了什么御力借劲的手法,秦护卫擅长的是大手印掌功,为何舍长而取短呢?”
姓秦的瘦子道:“对一个这样的小家伙还要用大手印?”
白长庚冷冷一笑道:“能不用固然最好,我是怕秦护卫再被人摔一跤,我们大家哪还有面子?”
姓秦的瘦子似乎与白长庚不睦,所以白长庚对他说话专事挖苦,使他的脸都气青了,厉声道:“白大人!你不必拿话挤我,如果我治不了这小子,这个护卫就从此开缺。”
白长庚笑道:“那也不必,白某初任事,秦护卫却在大内有年,白某不过蒙中堂之谬重才擢为总统领之职的。
咱们今天是出来公务,不是私人斗气,秦护卫如果办不了,白某会另行派人协助,犯不着生这么大的气。”
姓秦的瘦子冷笑一声,慢慢移动走至张自新身前道:“小子!你放明白点,还是束手就擒的好,别自己找死。”
张自新只冷冷地看他一眼,理也不理,姓秦的怒形于色,忽地一掌拍下去,张自新挺肩硬挨,手掌击在他的肩头上,使他的身子一震,同时每个人也感到脚下微震,足见那姓秦的掌力之强。
当他将掌撤回之后,张自新肩上的衣服尽碎,现出一只很清楚的掌印,古铜的肩肉上居然也泛出一片白色,慢慢又变成红色。
李铁恨大是关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