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自新,你出招吧!两种话都是我说的,被燕小子硬栽我一下,我无法自辩,反正在动手的时候,你把我当个老混蛋好了,手下不必留情!”
杨青青低声责怪燕青道:“你是怎么了,朱梅不会那么卑鄙的。”
燕青也低声道:“我知道。”
杨青青不解地道:“可是你为什么硬咬了他一口?激发了他的杀机,不但对你没好处,对张兄弟更没好处。”
燕青道:“你错了!这对张兄弟可大有好处,他心中对朱老头还留着一分敬意,可能会影响到他出手,现在我毁谤了朱老头一下,张兄弟在交手时,就不会再受到内心的拘束,而全力攻击了!”
杨青青道:“可是你等一下如何应付呢?”
燕青道:“我是斗不过朱老儿的,只是希望张兄弟能胜过他,朱老儿自然没脸再找我麻烦,否则我们俩人都没好日子过。”
这番话他故意说得很大声,让张自新听见,以加深他必胜的雄心。
张自新却十分平静,朝朱梅举剑作礼道:“掌门人,在晚得罪了!”
一剑划出,朱梅格开后,立刻回剑进攻,剑势十分凌厉。
可是张自新刚经一番试斗之后,对唯心剑式的运用又增加了一成了解,信手挥架,顺势变招反削,不仅从容自然,而且精妙异常。
朱梅的剑猛势急,张自新的守势稳,攻势准。
两人一来一往,穷极变化,却只能打成个平手,谁也无法抢得先机多攻一手。
因为两个人都在抢快,所以连身形都很少移动,完全是在手上比功夫。
刹那间,已经是二十多招过去了,战况激烈精彩,将观战的人看得目瞪口呆。
杨青青低声叹道:“张兄弟确实是个奇才,不怪华老爷说他的成就起始时不如我,很快就能追上我,接着就会超出我许多……”
燕青也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