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朱梅顿了顿,才点头道:“也许你是对的,我也希望你是对的!老夫练剑数十年,从未遇到今天这种情形,也没遇到像你这样的对手。
就剑论剑,老夫的确是输得口服心服,假如你不为所受的那一点轻伤求报复,老夫想告退了!”
张自新见朱梅认败服输,微笑道:“这点伤算不了什么,没有报复的理由,倒是你这样认输,似乎太轻率了。”
朱梅道:“输就输,今后昆仑绝足江湖,如果不能在剑艺上压倒你,昆仑绝不参与任何武林中的活动。”
张自新道:“这是何苦呢?”
朱梅苦笑着没答话。
张自新又道:“你们是一个大宗派,难道你们的目的只是为了争雄斗气吗?”
朱梅不理他,回头对杜月华道:“走吧!”
杜月华不知道师父为什么要如此,但是看到他神情很严肃,不敢多问,低头要去背岑非的尸体准备带走。
朱梅道:“不必管死人了!”
杜月华道:“师父……”
朱梅烦乱地怒声道:“今天我们是一败涂地,我要立刻赶回去,把尸体留下,麻烦少林收拾一下。”
灵虚上人忙道:“这点事敝派义不容辞……”
朱梅道:“那我就先谢了!”
灵虚上人道:“哪儿的话,可是朱掌门人对适才胜负的交代,能作个详细的交代吗?”
朱梅道:“难道大师没看出来?”
灵虚上人道:“老衲眼拙,确是未见端倪,但老衲相信别人也没看出来。”
武当的松月真人也道:“不错!贫道但见朱掌门人出剑,对方并无动作,何以朱掌门人就认输了呢?”
朱梅长长叹了一口气道:“他不是没有动作,而是剑招只发了一半,立刻就收了回去,如果他是回剑自保,倒也可说,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