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道:“冲你这句话,我们也不会找你!”
朱梅道:“姓燕的,你考虑清楚了再决定。”
燕青笑笑道:“我根本就不必考虑什么。第一,我们做不出赶尽杀绝的事;第二,崆峒门下弟子有千百之数,就算是杀死了他们,我们日后仍然免不了麻烦,何必多作杀孽?你们说对吗?”
祁海棠怨毒地望了他们一眼,怒声说道:“姓燕的,你现在大方,日后崆峒可不会对你们客气。”
燕青笑道:“我不要你们客气,只是我说明一件事,今天你的失败,不是技艺不精,也不是张兄弟的武功高强,而是败在你存心不良上面。
张兄弟心存忠厚,即使你那样欺负他,他仍然没有伤人之意,如果你不是心存杀机,暗使阴掌,摔了那一跤也不会受到这样严重的内伤,心存善意,必获天佑,岑非之死已经是一个教训了。
而你不知警惕,仍然蹈了他的覆辙,如果你不知悔改,仍然是禀着这股戾性,你将永远失败下去。”
祁海棠冷哼了一声,回头道:“两位师弟,走吧!”
他没有向大家告辞,别人也没有挽留他,看着他们三人气冲冲地走了,良久,谁也没先开口说话。
最后还是朱梅道:“张自新,我真不懂,难道你又是靠着运气摔伤了祁海棠吗?我相信仁者无敌这句话,但不足以解释这件事。”
张自新道:“我用的是大漠摔跤手法,那是京师一个回族老师父教的。”
朱梅哦了一声,笑笑道:“我听说大漠摔跤的手法很奇特,但不会比中原的技击功夫更强吧?”
张自新道:“是的,教我摔跤的哈大叔说过,这种手法只能用于贴身肉搏,如果遇见了真正的高手,就毫无使用机会,因为对方不可能让我挨近身去。”
燕青道:“话倒不能这么说,今天你就用了两次,一次在山下对付林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