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死,硬诬为兄弟之下毒手,这又当如何了结呢?”
朱梅道:“这个兄弟没有意见,听凭祁兄自主!”
祁海棠又问另外三家掌门人道:“三位有何高见?”
涤凡道:“这些我们也无以为词,只是对方是个晚辈,祁施主能原谅他年幼无知,略加告诫就够了。”
祁海棠笑了一下道:“神尼是要我放过他?”
涤凡道:“放不放过在于施主,贫尼只希望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免得传闻出去,说我们五大门派太专横了!”
这句话暗中点了一句,祁海棠倒不好意思再端架子了。
祁海棠乃傲然一笑道:“神尼说得是,如果是老烈火这样侮辱我,我定然不肯罢休,他只是华山的再传弟子,我若对他太认真了,也等于自降身份,我只要他跪下磕头认个错,这算不得过分吧!”
涤凡忙道:“不过分!”
燕青却笑笑道:“神尼可曾问过在晚的意思?”
涤凡微愠道:“燕施主!你诬蔑祁掌门人是事实,祁掌门人只要你磕个头认错,已经是很客气了!”
燕青笑道:“不错!祁掌门人是武林先进,又是一代宗师,我向他磕个头是应该的,我却不能认错!”
祁海棠怒道:“难道你还不肯认错?”
燕青道:“当然认错,但不知该认什么错?”
涤凡怕把事情扩大,连忙向燕青道:“燕施主把岑施主之死,诬为祁掌门人手下所致的,这就是个大错。”
燕青一笑道:“这个我承认错了,但祁掌门把岑老之死,先归咎为张兄弟手下,神尼是在旁耳闻的,他错了没有呢?”
涤凡一怔,良久才道:“那时祁掌门人不知道岑老原有心疾,自然不能怪他有疑。”
燕青道:“我也不知道岑老有心疾,但知道张兄弟绝不可能杀死岑老,而岑老死前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