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树仁道:“老朽见过令郎的技业,似乎比这几位护法还差上一截呢!”
白长庚笑笑道:“长春剑派的技业是循序而进的,非至四十岁后不能登堂人室,犬子的火候还没有到,自然会差上一点。”
华树仁道:“令郎是火候未够,为什么不迟几年再接掌门户呢?”
白长庚道:“年轻人多历练一下总是好的,好在有这些老弟兄们支持他,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华树仁哼了一声道:“你这些老弟兄肯听他指挥吗?”
白长庚道:“看在兄弟老面子上,他们倒是很捧场,再说兄弟只叫他管管帮内事务,真正有了问题,还是由兄弟替他解决。”
华树仁道:“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处理事务,非要把个年轻人来顶上虚名呢?”
白长庚道:“这话说了也没关系,兄弟为了要上长白山顶,研练一套新的雪花剑法,无暇分身,才令犬子暂摄帮务。”
华树仁哦了一声道:“刻下这套剑技练成了吗?”
白长庚笑道:“半年前就练成了,因为犬子将剑派管理得还不错,兄弟乐得偷偷懒,就叫他一直管下去了。”
华树仁道:“阁下这套雪花剑法一定相当精彩。”
白长庚微笑道:“精彩是说不上,不过比敝派原有的剑法精微一点而已。”
华树仁道:“什么时候让老朽开开眼界呢?”
白长庚道:“赛老弟就是跟兄弟一起练剑的,只要华老能派遣个适当的对手,他就可以施展出来,请华老指点一下。”
华树仁道:“怎么才是适当的对手?”
白长庚一笑道:“所谓适当的对手,就是能高于本派原来的剑法者,如果本派以往的剑法就可以对付了,又何必动用到雪花剑法呢?”
他的话中充满了傲意,根本没把济济群雄看在眼里。
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