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也想抽剑下场,白少夫笑道:“杨小姐,我们谁高谁低,大家都很清楚,你又何必多事呢?还是让我跟这小子练两手,试试他到底有多少斤两!”
杨青青对张自新确实也有莫测高深之感,闻言心中一动。果然没过去,口中却道:“你若伤了他,我可不饶你。”
白少夫哈哈一笑道:“以我一门之长的身份,杀了这小子也不算光荣,不过他伤了刘兄,不给他一点教训,似乎也难以向朋友交代,我手底下自然会有分寸的。”
杨青青虽然是个女孩子,因为父亲的原故,江湖上的事知道得很多,听白少夫的话,晓得他不会杀死张自新,遂不再反对,只是关照张自新道:“张兄弟,这个人可比刘奎高明多了,你千万要小心,把所有的本事都施展出来,千万不能再藏私……”
她语重心长,张自新却莫名其妙地道:“我一共才会这几手剑法,还有什么私可藏?”
话刚说完,白少夫的剑已经像毒蛇一般刺了过来。
张自新如有神助,反手一剑斜劈,居然将白少夫的剑荡开了去,而且趁势进掠,剑锋扫下了白少夫的一角衣襟。
杨青青忍不叫出了一声好,却又怔住了!
她奇怪的是白少夫何以如此差劲,张自新那一剑并不出奇,虽不是她教的杨家剑法,也不是什么精妙招式,只是随手而生的一种自然反应。
狠的倒是白少夫刺出的那一剑,据她所知,下面和前移,变化最多,也最难捉摸,以白少夫的造诣,应该在后手上藏着更凶的毒招,无论如何也不该让张自新撩开,更不该被人割裂衣襟。
白少夫自己也莫名其妙,练剑以来,他也曾会过不少高手,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反常过。
张自新撩那一剑时,他可以趁势作十几种变化进袭,但是那柄剑竟不听指挥,而且还有从他掌中脱出去的阵势,为了要控制剑不脱手,他才疏于防备,被人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