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快捷,张自新似乎深得其中三昧,越轻松从容,剑法也越流利,会的招式虽不多,却是杨家剑法的精招,如果这不是他第一次用兵器与人交手,经验较差,早已将刘奎伤于剑下了。
白少夫突然一剑将杨青青逼退了,道:“杨小姐,我们是否可以暂停一下?”
杨青青的情形跟刘奎一样,也是满身急汗,忙于自保,对另一边的战况不如白少夫清楚,因此咬牙叫道:“不行,你是否怕了?”
白少夫微笑道:“区区是否怕小姐,大家心里都明白。”
杨青青一面喘息一面道:“那你为什么不打下去?”
白少夫用手一指道:“你是怕那姓张的小子吃亏,才抢着替他出头,现在那小子占了上风,你又何苦多费精神呢?我们停下来看看不是更好吗?”
杨青青听了白少夫的话,这才注意到刘奎在张自新的剑下已是气粗心躁,败在俄顷,倒不禁愕住了!
起初她还以为张自新是另外得到高明的传授,可是看了一阵,才发现张自新的剑法完全是她教的,并没有别的路数。
照情形看,刘奎的金刀应该比张自新强出了很多,可是刀剑交触,刘奎竟显得虚弱无力手法呆滞,弄得她也怔住了,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不过她与白少夫之战也就趁机中止了。
又交换了几招,刘奎显得更不济了,刀法接近散乱,只是拼命地撑着。
白少夫瞧着不对,先前他还以为刘奎是故意示弱,好造成对方的疏忽而乘机出奇招制牲,不过想想也不可能,刘奎说,张自新根本不会用兵器,学剑也是近几天的事,刘奎大可不必如此费事。
突然刘奎振奋余力,挥刀急砍过去,这是刘家金刀的夺命之式,也是最霸道不过的招式,三手连环,一刀跟一刀,八步赶月刘金泰就是仗着这三式,战遍北五省,未遇敌手,执京师保镖业的牛耳。
她是识得这刀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