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竹筒。”
“多谢四太保!”
石瑜说着,已三步并作两步地,向帐幕中走去,那情形,可真像是口渴得不得了似的。
其实,石瑜才不是要喝酒哩!
他,匆匆进入帐幕中,目光一扫,帐幕中心的支柱上,果然接着一个大竹筒。
此外,整个帐幕小,就只有用木条沟成,可能是作床架用的空架子了。
他,从容地取下竹筒,拨开木塞,以嘴就着竹筒缺口处饮着溜,一双精目,却在向帐幕外注视着。
当他发觉帐幕外的人,没人注意他的行动时,立即迅速地探环取出一个密封的信封,投向那本架床底下,然后,又将竹筒接回原处,从容地走出帐幕。
帐幕外,四太保还在与姜树人勉强地交谈着。
石瑜走出帐幕时,向着四太保含笑点首道:“多谢阁下的美酒!”
但他紧接着,又立即以真气传音接道:
“请注意,床架底下,有胡公子的亲笔函件。”
四太保人虽粗扩,但头脑的反应,却很敏捷,目前,石瑜这几句真气传音的话,固然使得他大感意外地,微微一怔,却是立即借一声干笑掩饰过去,道:
“这可委实是名副其实的剩酒,你一再道谢,我真有点不好意思啦!”
就当此时,方正偕同宋承志二人,由谷内匆匆地走了出来,方正并呵呵一笑道:
“三位贵宾,高轩莅止,未曾远迎,罪过!罪过!”
由于宋承志以往是他们的主干,因此,使得姜树人,石瑜,邢彬等二人,见面之下,殊感不安。但宋承志却是洒脱地一笑道:
“三位请放自然一点,曾在‘灭绝神君’的南宫继秀,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是宋承志。”
这当口,石瑜却又乘禁向四太保传音说道:
“四太保,胡公子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