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也是这么想,但她不承认。”
欧阳翠媚笑道:
“太上真是天真得可以,请想想看,如果您与南官太上易地相处,您会承认自己的话意中,含有酸味么?”
宇文哲笑了笑道:
“你说的,固然有理,可是,南宫太上有证据。”
“有证据”二字,有若一把铁锤,敲在欧阳翠的心坎上,几乎使她的精神防线,完全崩溃了。
但她绝顶聪明,头脑反应也很快速,心头飞快地较着:
“如果我真有什么把柄落在南宫秀手中,宇文哲决不会这么轻松,何况我自信不曾有甚破绽流露……”
因此,尽管她暗地里吃了一大惊,外表上却还是泰然自若地接道:
“太上,我正等着看证据。”
宇文哲道:
“她说,这些日子来,你作起事来,比谁都表现得热心……”
欧阳翠截口娇笑道:
“作事情热心也不好?”
他,口中说得轻松,心头却又禁不住地吃了一惊。
因为,最近这些日子来,他为了掩饰内心的不安,同时也为了表示自己的忠贞,无形之中,在工作上,是表观得特别热心。
这真是所谓当局者迷,她自以为作得天衣无缝的事,却仍然逃不过冷眼旁观的南宫秀的洞察。
字文哲苦笑道:
“是啊!我也是那么说,但她始终认定,你的一切都有点不正常,不正常就是反常,人,一有了反常的现象,自然有其根本原因
欧阳翠截口一叹道:
“作人,可真难,尤其是作属下!动辄得咎,可就更难了。”
宇文哲凝视着她,脸上浮现着神秘的笑意,却是默然不语。
欧阳翠又注目问道:
“太上您也认为我是反常得令人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