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感动,但你却太不了解。”
余富一怔道:“神君此话怎讲?”
南宫继秀正容道:
“余富,我要是一个损人利己的人,今天还会被软禁在这儿受苦么。”
余富蹙眉说道:“这也不谈不到什么损人利己啊!”
南宫继秀道:
“可以,照你这办法,不论我能否脱险,你是必死无疑。”
余富正容说道:“小的这一条命,本来就是神君所救,只要能使神君脱险……”
南宫继秀截口接道:“这问题不许再谈,你要明白,我在这儿,虽不自由,却不致有生命危险,你犯不着以生命来换取我的自由。”
“那么。”
余富沉思着接道:“小的另有一个打算,那就是神君不必写信,由小的带一个信就是。”
不等对方接腔,又立即接道:
“这样可以免得万一小的被捕时,神君有把柄落在他们手中。”
南宫继秀带笑一叹道:“真难道为你设想得如此周到,这一点,我倒是完全同意。”
接着,两人又就技术方面问题,低声密商一阵之后,才分别安寝。
第二天,晚餐过后。当余富在收拾餐具时,南宫继秀低声问道:
“怎么样了?有没有困难?”
余富低声答道:
“都已经准备好了,困难虽有,小的当设法克服。”
南宫继秀点点头:
“好!祝你成功!”
目送余富的背影,消失干转角处后,南宫继秀才清嗽一声,扬声说道:
“外面是谁轮值?”
丈远外的侧门边传来一个清明的话声道:
“属下王六。”
南宫继秀沉声不道:“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是!”王六应声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