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大摇大摆地,到了大街上。
由于那位青衫文士并未吃晚餐,于是,这两位又安详地踱进就近的一家小馆子中。
这家小馆子,距“鸿运酒楼”,也不过是二十来家店面,算得上是近在咫尺,但方正才在“鸿运酒楼”中所发生的事,对这儿却是毫无影响。
方正和青衫文士,找了一个较隐蔽,而又是视界辽阔的座位,重新叫来酒菜之后,方正亲自斟好了酒,含笑举杯道:
“老兄,我先敬你一杯,也算是聊表谢忱。”
两人对饮一杯之后,青衫文士才苦笑道:
“方兄先别首谢,你认识我这个朋友,恐怕得增加不少麻烦哩!”
方正正容道:“兄台此言差矣!漫说兄台还是有恩于我……”
青衫文士连忙截口接道:“方兄这个‘恩’字,我听得可老大不自在。”
方正怔了一下道;
“好!咱们不谈这个,先说你的困难吧!只要方某人力所能及,赴汤滔火,决不敢辞。”
青衫文士笑道;
“不会那么严重,我的意思是……”
接着,以更低的语声说道:
“要借重方兄的无上功力,替我打通足部塞的经脉而已。”
方正笑道:“这是小事一件,小弟非常乐于效劳。”
青衫文士也笑道:
“那我先行谢过了。”
方正含笑接道:“这个‘谢字’,我听得很不自在呢!”
接着,举杯共干了一杯,才正容接道:
“老兄,是否,是否该示知你的尊姓台甫了?”
青衫文士轻轻一叹道:
“方兄,你我之间,说来渊源不浅,但我的‘尊姓台甫’,说出来你却未必会知道。”
方正一怔道:“会有这种事?”
青衫文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