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鬼脸,启门悄然而出。欧阳翠一走,胡天赐顿时感到精神上,有一种骤然解放的轻松。
不过,还种精神上的解放,也不过是片刻之间的事,因为,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种更为严重的无形压刀。
他很明白,方才欧阳翠所说的一切,有九成以上不会假,那么,对于眼前还一个棘手的问题,他将怎样去应付呢?在沉思中,也不知过了多久,方正已带着三分酒意,走了回来,一进门,就嚷道:
“咦!天还没黑,怎么又躺下了?”
胡天赐挺身坐起,苦笑道:
“你来得正好,快把门关上,咱们好好谈谈。”
“谈什么?是否谈晚间约会的事?”
“人家已经来过啦!”
方正连忙接问道:
“怎么说,问题可多哩……”
胡天赐于苦笑一声之后,接着又以真气传音,将方才与欧阳翠所谈判的经过,择要地复述了一迹。
方正于皱眉沉思少顷之后,才笑了笑道:
“师弟,这问题固然棘手,但严格说来,却也并不怎么困难。”
胡天赐不由星目一亮道:
“师兄有何良策?”
方正一本正经地说道:
“只要你不那么食古不化,能够圆通一点,给那臭婆娘一点甜头,不就……”
胡天赐不由截口苦笑道:
“够了!你还狗头军师的锦囊妙计,我真不敢领教。”
方正笑道:
“傻师弟,这种事情,于公于私,都是最便宜不过的了,换一个人,可高兴与还来不及哩!”
胡天赐侧目笑问道:
“明天,就由师兄你来代表,怎么样?”
方正含笑接道
“固所顾也!可惜的是我这张面孔,人家不敢领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