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恫吓你,可不能以儿戏视之!”
胡天赐苦笑道:“如果你说的是事实,则我痛哭流泪,又有什么用呢?”
“至少,你态度方面,该放庄重一点。”
胡天赐笑道:“这所谓六月债,还得可真够快呀!”
话锋一顿之后,才正容接道:
“好!现在,在下敬谨请教:如何解救我那位被软禁着的世兄?”
此刻,可该欧阳翠神气了,她,媚目看着胡天赐,似笑非笑地说道:
“很抱歉!公子爷,我的话,暂易到这儿为止,以后,那就得看你的表现啦!”
胡天赐苦笑道:“你要我怎样表现呢?”
欧阳翠笑了笑道:
“你既然装痴作呆,那我就只好直言相谈了。”
顿了顿话锋,才注目接道:
“公子爷,今宵,先陪我作竟夕之欢,明晨我就指示你一条明路,不知尊意如何?”
胡天赐一蹙剑眉道:“欧阳夫人,你未免大胆得太离谱了!”
欧阳翠道:“我自己倒是一点也不觉得,胡公子,一个人,说自己心中想说的话,难道也是一种罪过么!”
胡天赐苦笑着,没接腔。欧阳翠娓娓接道:
“胡公子,照我自己的想法,以我所获得的重要消息,换取我所喜爱的人的一夕温存,这该算是最公平而合理的事,不知胡公子以为然否?”
胡天赐蹙眉反问道:“欧阳夫人,是否还有还价的余地呢?”
欧阳夫人媚笑道:“这是独门生意,不二价。”
胡天赐神色一整道:
“欧阳夫人,人生在世,可不完全是为了享乐……”
欧阳翠含笑截口说道:
“公子爷,我可不是为了听你说教而来。”
“那么。”胡天赐讪然一笑道:“让我多考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