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他老人家会给你么?”
南宫秀嫣然一笑道:
“据我的想法,除非你不肯将这口信转达,否则,他除了乖乖地,将那半块玉佩给我之外,可别无他途可循。”
一直在一旁静听着的蓝衣人,这才插口接道:
“南宫前辈,你的故事,好像还没说完吧?”
南宫秀笑问道:“你还有兴趣听下去?”
蓝衣人笑道:“如果我没兴趣说下去,就不会问你啦!”
南宫秀目注胡天赐笑问道:“胡天赐,你呢?”
胡天赐笑了笑道:“我也姑妄听之,说吧!”
南宫秀微一沉思之后,才幽幽地一叹道:
“那种畸形的热恋生活,我们只过了五天,就被宇文敏拆散了。”
蓝衣人接问道:“宇文敏己知道你们的关系?”
南宫秀苦笑道:
“字文敏是心有所疑才赶回来的,又是半夜赶回,在床上捉了个双,你说她知道不知道哩!”
倾住话锋,略一沉思之后,才一挫银牙道:
“当时,宇文敏在打了我两记耳光之后,逼着我立时‘滚出去’!更可恨的,是你们师傅,在那种情形之下,他却是大气都不敢吭一声,眼睁睁地,看着我在深更半夜,被赶了出去。”
胡天赐注目问道:“你没去找师祖?”
南宫秀道:“你们师祖己不过问俗事,正云游在外,你教我如何去找他!”
蓝衣人接问道:“于是,你就那么走了?”
南宫秀道:“我不走还行么!”
接着,又是一声幽幽长叹:
“回到家中之后,我是多么希望,你们师博能暗地前来结我安慰,可是,我一直枯等了半个月,却是鬼影子也没见到一个。于是,我一横心,毅然离家出走,投入当时的‘灭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