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救下一个书呆子……”
朱家凤接问道:“少侠,人呢?”
白衫青年道:“目前有外人在,不便说,且待会再说吧!”
朱家凤对于白衫青年的话,虽然觉得仍有可疑之处,但她觉得人家是帮助已方而来,纵有所疑,也未便出口,只好正容接问道:
“请问少侠,令师上下,如何称呼?”
白衫青年笑了笑道;
“家师姓名,目前不便宣布,但目前在场诸位中,可能都见过他老人家,那就是四天之前。在郑州客栈中出现过的……”
宫装丽人截口讶问道:“就是那位白衣怪人?”
白衫青年点首笑道:“不错。”
“你……”宫装丽人张目讶问道:
“你就是那白衣怪人的徒弟,可是,你的武功,好像比令师还要高嘛!”
白衫青年谦笑道:“夫人谬奖了!在下这点能耐,怎配同家师相提并论。
宫装丽人正容说道:“我的话,一点也没夸张,因为,你们师徒两人,我都交过手。”
“错了。”白衫青年含笑接道:
“夫人,武功如水,浅水呜咽,深水哑然,亦即俗语所消‘满瓶不响半瓶摇’,在下是有多少抖多少,但家师则不簇,‘莫测高深’四字,对他老人家而言,那点一点也不算夸张的。”
宫装丽人呆了呆道:“可是,当我与他交手时,他所表现的,可一点也不比你高明……”
白衫青年笑道:“那是他老人家的厚道之处,除了有特别原因,他老人家对任何人,都不会使其过份难堪。”
话锋一顿之后,才语气一沉道:“夫人,咱们该谈正经的了。”
宫装丽人一楞道:“什么事情啊?”
白衫青年道:“请看在下薄面,将白夫人交出来。”
这是一个难题,试想已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