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对方也是那个会“混元指”的人?”
银衫人道:
“‘混元指’为‘逍遥老人’宋希贤独步天下的绝艺,会使这种武的人当然不多,方才,我所遇上的,并设施展‘混元指’,但他却迫得我不能不知难而退……”
皇甫逸不由脸色一变道:
“连护座都这么说,那么,那人的武功,可能还在方才咱们所遇上的那一位之上哩!”
银衫人苦笑道:
“更气人的是,我也同诸位一样,连对方的人也没见到……”
室内沉寂少顷之后,银衫人才苦笑着接道:
“神君正坐镇开封,静待好音,本来,我想将此间情况,以飞鸽传书,向神君呈报,但以风雪太大,深恐贻误而不得不以飞骑代替。”
语声微微一顿,又沉声接道:
“神君的脾气,诸位都知道,今宵的贻误戒机,损兵折将,固然是我领导无方,但诸位也难辞其咎,神君子天亮之前,必然赶到,怪罪下来,谁也担当不起。”
这一段话,又使得在座群邪,脸色阴晴不定地,默然垂首。
银杉人蒙面纱巾一扬,沉声说道:
“诸位,目前,咱们唯一自救之道,是尽一切力量,截下胡天赐那小子。”
皇甫逸首先接道:
“是!但凭护座吩咐。”
银衫人那透过蒙面纱巾的冷厉目光,一扫皇甫逸与单娇娇二人道:
“待会,由贤伉丽协助我对付那暗中人,其余诸位,集中全力,截夺胡天赐,务必生擒。”
“是!”
群邪同声恭应着。
就当此时,一阵急骤马蹄声,由远而近。
皇甫逸不由一愣道:
“那些臭娘们,来得好快……”
但他话没说完,门外的银衣武士已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