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能代表了所有的公道,到底还有塔拉尔宫的珠玛大活佛呢。他老人家虽然不理政事,但是却不会坐视公道被抹杀,再说还有佛祖在上天看着,看谁敢昧着良心,抹杀公道。」
这番话铿然有力,使得每个人都变了色,有几个人还低下了头,他们究竟内咎于心。
达洪嘱嘛也有点不太自然,但是夏维光却依然如故,他的从容使得达洪喇嘛宽心了一点,他相信夏维光必然早已对一切可能来的攻击作了反击的准备。
因此他咳了一声道:「夏大人!你有什么宣布的?」
夏维光不闻不答不言,端坐如故,达洪喇嘛又问了一句,依然得不到回答,他问到第三句,夏维光仍默然如旧,达洪火了道:「夏大人,这是王公大会,可不是开玩笑的地方!你到底怎么说。」
夏维光不言如故,一个跟他交好的僧官,不避嫌疑的上前推推他道:「夏大人,佛爷在等你的回答。」
大家都是盘坐在地板上,靴子都脱在寺外,以维持殿堂内的一尘不染,夏维光被他一推,身子向一边跌去,那只竹篮也向一边滚跌出去。接着大家看见了一件最可怕而惊人的事,那就是夏维光伸进去拿文件的手,现在已经变成了仅剩骷髅的白手架子,抓住了一卷湿淋淋的东西。
夏维光的人已经死了,整个的气绝不动了,而且他的脸色也开始在发黑,那是中毒的象徵。
毒一定是在那只竹篮中的,竹篓是夏一送来的,每个人都看着夏一,他惊慌的道:「我不知道,这一定是金姆那老婆子放的毒,我从她手中取过来后,就没有打开过。」
夏志昌道:「你一直都没有动过?」
「没有!我从金姆身边得手之后,就滑到对面去躲好,发出了一个暗号,通知王爷,王爷就起身赴圣寺而来,我则慢慢的随后前来,直到最后一刻才请见。」
「你为什么不早跟夏维光连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