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把这么多的金子运走是很困难的事情,而一个人要把这么多的金子用掉也是很不容易的事,他只要在附近派下监视的人就行了。」
「有没有呢?」
「一定有的,把这么许多财宝寄存在一个地方,不派人守着是很难安心。」
「夏维光会不会想把那个看守的人找出来呢?」
「王爷已经留心很久了,却始终没找到,所以他只好把金子留在这见,他也叫我们留心看看,我想他是一心想把这些独吞的。」
一丈青道:「这才像夏维光的为人了,他绝不是肯把这么一笔巨大的财富跟人分享的人。」
「王爷除了没有能找出那个监视的人,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那位王公每年还有大批的烟土运来,这些金块还在不断的增加,对方每年还要来点数,而且逐年的增加量也不断的增多,去年就增加了十堆。」
林大木道:「啊!十万两金子,那是多少银子?」
夏三似乎对银子也不感兴趣,因为他从来也没缺银子,生活在夏维光的阴影里,也很少有真正用银子的机会。
吃的、喝的、醇酒、美人都供应到了,使他们不必花银子,也因此,他们这一种人不知道黄金的价值,无视于黄金的魅力。也因此,他们才能出入金库。
夏志昌轻轻一叹道:「夏维光要这么多的金子干吗?」
这个问题把所有的人都问住了,夏三耸耸肩,他是无法回答的。
张四眼儿跟林大木也不能,他们能有一两重的一大块,已经可以花天酒地的乐上好几天了。
若是他们能拥有其中的一块一百两。他们已是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一丈青沉思了片刻才道:「夏维光的生活很朴素,对女色也很淡漠。」
林大木道:「那只是近十年来才如此的,以前他当土匪的时候,是很会花银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