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老师父把这些教中的秘闻告诉我干吗呢,现在才知道,他是含有深意的,也许就是想到有现在的一天,要我必须靠自己。」
「你是说僧官会不承认你的地位。」
「那倒不至于,只要我能提出传统的证据,他是不敢破坏体制的,但是他可以说我太年轻,政事不熟而叫大家另选一个盟长。」
「那总不会选夏维光吧?」
「他没有王公的身份,自然无法当选的,但是他可以在背后操纵。」
哈吉泰道:「有这可能吗?」
一丈青道:「有的!少爷这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有一回他跟几个重要的手下,在天香楼上聚会,在酒醉后,流露了几句话。」
「什么话。」
「那是我故意试探他的,我说我们拚命地扩充势力有什么用呢,再过一两年,他摄政期满,岂非仍是一场空,他大笑说不会的,如果他能接掌鹰王府最好,否则他也另有安排,谁也夺不走他这片天下。」
「他作了些什安排。」
「这个我不知道了,我再问,他也不说了。」
夏志昌道:「我倒知道一点,他的安排就是另外设置一个根据地,利用七大王族来牵制我,挤轧我,甚至于孤立我,叫我退出八王联盟。」
「你怎么知道呢?」
「老师父时常跟我聊天闲谈,告诉我青海自治特区一些部族的情况,我想他就是在向我暗示今后的遭遇,只差没有告诉我的身世而已。」
「珠玛大喇嘛有没有对你作指示呢?」
「没有!他当时只说考考我,如果我处身在那个情况中,将如何去化解这些困难。」
「你是怎么回答的呢?」
「我对一切情况都不十分了解,只说看情形再作决定,不过我也补充了一句话说,我将尽全力去做所有该做的事,纵或失败了,人事已尽,非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