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志昌顿了一顿,显然这件事在他心中所形成的冲击仍然是很大的,但到了最后,他仍然道:「金姆告诉我说,我母亲对自己的失贞与谋害我父亲两项罪名都承认了,然而她却有理由的。」
「她有什么理由?」
「首先是他们年龄的差距,我父亲足足比她大了二十多岁,我父亲死时,她才二十六岁,而我父亲已经五十多了!两个人几乎差了一半。」
吴长胜忙道:「这可不能算是理由,老夫少妻很多,还有差三、四十岁的呢。」
夏志昌道:「那当然,金姆并没有为此而辩护,她只说在我父亲死前两年,我母亲就跟夏维光有来往了,因为她寂寞,她说我父亲经常不在宫里,她在一年中,最多只能见到我父亲七、八天面。」
「这……老王爷勤政爱民,他大部份的时间都在巡视地方,或是去排解八大王族的纠纷,他是个负责的人。」
「是的!这一点金姆没有反对,但是她也认为我父亲却没有尽到一个做丈夫的责任,把一个年轻力壮的妻子扔在家里不管。叫她整天守着一座空洞的鹰王府不说,甚至于还把她做母亲的权利都剥夺了,我在两岁的时候就被送到别处去抚养……」
吴长胜道:「那是老王爷对少爷期望殷殷,为了要你在日后能继承他的事业,必须从小扎基,每天必价用一种药泡炼,以使你筋强骨壮,那种药产于雪山之巅,必须每天探撷,所以只有把你送到那儿去。」
夏志昌道:「金姆说了,她知道这是为了我好,可是一个年轻的少妇,丈夫经常不在家,儿子又远离身边,叫她如何排遣这长日寂寞,她毕竟是有血有肉的人,因此夏维光出现在她的生命中时,她无法拒绝。」
大家又默然了,吴长胜道:「这一点我也承认,我们有时还劝老王爷常去陪陪王妃,可是老王爷说他练的是童子功,功基扎实以后,虽然不禁娶妻生子,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