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是一种单人的皮舟,挤下两个人,浮力是够的,但是单桨操舟,重量不平衡,用力也不对劲。
夏志昌含笑把桨拿了起来,不过才拨弄了几下,船已像箭般的,在急流中直直的急行而去。
一丈青有点不好意思,但又十分钦佩地道:「你会操舟,刚才怎么不说呢?」
「操舟我是学过的,只是没弄过像这种船,所以我不敢说,可是后来一看,那跟一般的木船没有什么两样。」
「你从什么地方看出跟木船一样的?」
「看你所犯的错误以及船进行的状况。」
「我犯的错误?」
「是的,你大概只会在平静的小河里划划小船,根本就没经过这种激流。」
「谁说的,我来的时候也是一个人,不是好好的?现在因为多了一个人,不好使力。」
「大姐,这都不是理由,别说是多一个人了,你看过那些渡船上的船夫,满满一船的人,在滚滚的江水中,照样走得很好,这完全是巧妙的运用,强辩也没用的。」
一丈青只有不作声了,她倾慕地看着身边这位壮健朴实的少年,心中涌起一阵莫可名状的情意。
顿了一顿,她才问道:「夏少爷,那位孙小琴姑娘是你在路上认识的?」
「是的,她肯弃邪归正,放弃了大青岭上的堂口,是个很了不起的姑娘。」
「看样子你们的感情很深呀,那些人把她抓去了问你的下落,她咬紧了牙不开口,连刀子放在她的脖子上都没开口。」
「她没受伤吧?」
「没有,你们的感情是不是很深呢?」
她还在追问着,夏志昌道:「我们相识没有多久,相处的时间也短,这感情又怎么深得起来。」
「可是她拚命也不肯吐露你的下落,你对她也是十分关切呀!」
夏志昌一笑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