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志昌的关系很密切。」
「密切个屁!夏志昌是孤身一人离开塔拉尔宫,那个吴老头儿跟姓孙的丫头,都是在路上搭上伙的,充其量只有一点道义交情罢了。」
「那也行了,据我们后来得到的消息,夏志昌那小于很重道义,孙小丫头失陷在积石崖,也跟哈吉泰两个人硬闯了去,火拚了铁狮刘球把人给救了出来。」
「不错!是有这码子事儿!我已经问过了。」
「王姑娘!你问的谁?」
「这个不必告诉你,我这个监督自然有我的路子。我现在要提醒你的是,夏志昌并不跟他们在一起,他已经到了西宁城,-只有哈吉泰一个人知道他在那儿,你抓住人质,只能把哈吉泰引来,再从哈吉泰口中,才能套出夏志昌的下落,经得起你慢慢的拖吗?」
许武似是词穷地道:「他不是来了吗?」
「那是我通知他的。」
「你去通知他的?」
「不错,据我所知,哈吉泰在夏维洛那儿,并没打听到什么消息,我只有辗转把天香楼的地方告诉他。」
「他来了就好,咱们再把他给圈住。」
「许武!我不愿说你们什么,你们去掳来两名人质都没什么,可是错在不该杀了一个哈萨克。」
「那是尤老大一时失手。」
「哈吉泰号称天山雕,是西南最难缠的一个人,他跟夏志昌本来没什么关系,最多是一点点交情而已,而且他的那一族常闹穷,咱们只要出钱,原可以打发的,可是你们杀了个人,那就难办了。」
「有什么难办的,虎落平阳不如犬,这儿不是大漠,可轮不到他神气。」
「好!这可是你说的,他把十几个人都带来了,回头你去对付。」
「我早知道他有十几个人,早就安排好了,只要他进了这个圈子,管保有他受的。」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