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称什么委屈……”
杜云青一笑道:“芙蓉的事不必谈了,我跟她原本也没什么,今后也不可能再进一步了,只是小如那边,我希望珠姑娘能去道个歉!
白纫珠的脸色又是一变!杜云青道:“以我未婚妻子的身分去道个歉,这是应该的,因为人家是个女孩子,在众目睽睽之下,为争风而打架,对她的名誉有亏,而且珠姑娘并没有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更没有向她说明自己的身份,这是珠姑娘的不对!”
白纫珠的脸色转缓过来道:“那当然是应该的了,只是这对她不是太残忍了一点吗?”
杜云青一笑道:“我由始至终就对她没存什么心,完全把她当做个小妹妹,我觉得越早让她知道越好!”
他拿起玉鱼,把自己的那一半给了白纫珠,却保留了她的一半道:“珠姑娘,假如你不嫌弃杜某人是个落魄潦倒的江湖人,我们之间的事就算定了!”
白纫珠瞟了杜云青一眼粉睑娇羞地收起玉鱼。边城笑道:“好!好极了,我要把这个好消息尽快禀告家师去!”
杜云育道:“白仙子尊驾驻所在何处?”
边城道:“家师因为京中熟人太多,不便来此,暂时住在北通州的的一队田庄中,那是白家的祖业……”
杜云青看了白纫珠一眼道:“纫妹,我们的名份既定,此后就是祸福与共了,我有件事希望你能从实地告诉我,关于你我之婚事,你还告诉了谁?”
白纫珠道:“没有呀!这事只有姑姑跟我两人知道,连师哥都不知道!”
杜云青掏出袖中纸卷道:“你是看了这个纸卷去找小如打架的,假如没有人知道你我的事,怎会写这个条子!”
白纫珠也怔住了道:“是呀!当时我看了字条,糊里糊涂就找到纪姑娘理论去了,并没有考虑到这个问题!”
边城也诧然道:‘字卷是什么人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