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不受注意。你藏身的地方并不够严密,徐文长越涧时,早就看见你了,如果换了别的人,他一定会提高戒备,青磷弹再厉害,在那种地形上,恐怕也很难对他有效,正因为是你,他才放心地不顾而去。”
元朗怔了半天才颇为扫兴地道:“我杀死徐文长后,心中还很得意,以为替门户建了大功,谁知竟是掌门人看中了我的庸才。”
风无向笑道:“师兄这番话实在不象个出家人,连犯了杀嗔贪三戒,以后可得善自警惕,莫堕魔障。”
风无向是俗家弟子,从不浸染佛理,可是这几句话却将自小出家的元朗说得面红耳赤。风无向又正色地道:“师兄杀人固然是受到掌门人之指示,佛说若自作,方叫他作,俱是一般罪恶,因此这罪过是掌门人的。可是师兄以此为荣,则杀心起自本念,未免辜负掌门人的多年熏陶了。”
他的谈话中佛理精奥,含义尤深,元朗不禁动容道:“师弟,掌门人选你为继任人选,大家虽然不敢明白反对,心中多少是不服气的,因为你完全没有出家人的气质,可是今天听了你这一番话,才知道你对佛理悟彻之深,竟是比许多师长还……”
风无向微笑道:“师兄过奖了,小弟不过才一知半解,说不上什么悟彻,佛门广大,佛法无边,透与彻虽是极境,却是一个无限的距离,没有人能真正到达的。”
元朗无限钦佩地打了一躬,退出去叫人整治素斋。风无向对夏侯杰含笑道:“家师是为了夏侯兄彻夜辛苦,不敢作惊动,才请夏侯兄下来好好休息的。并非有什么秘密要背着夏侯兄,谁知道这位饶舌的和尚却缠着夏侯兄,使夏侯兄更为劳累了。”
夏侯杰虽然透了一口气,闻言倒有些不好意思,连忙笑道:“哪里!哪里!兄弟自从泰山剑会之后,一刻也没有停过,光是动动嘴皮,实在已经算是休息了。”
风无向道:“那就好,兄弟觉得夏侯兄西域之行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