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杀他,他可以不死,你一定要杀他,我也懒得多管闲事。”
夏侯杰道:“晚辈实在不明白前辈的意思?”
乔庄淡淡地道:“有什么不明白的,你不是个轻易肯杀人的人,假如你要杀人,我相信一定有充分的理由,我自己主张恩怨分明,自然也应该尊重别人的决定。”
夏侯杰道:“那前辈方才为什么不让我杀他呢?”
乔庄叫道:“我不是说过了吗?那时我与他前债未清,自然不能让他白白死掉,现在我们的债全清了,你肯把他让给我索债,我也该尊重你的权利,让你去决定他的生死,这是我一向做人的态度。”
夏侯杰觉得乔庄实在怪得可以,但也邪得正直,一时无话可说,想了半天才道:
“前辈疗外伤的药是否可以再求拜赐些许?”
乔庄道:“干什么!你也受了伤?”
夏侯杰道:“不!赫连新胸前的伤口仍在流血……”
乔壮道:“没关系,他死不了。”
夏侯杰道:“救人救彻底,前辈既已救活了他,何不让他少受点痛苦呢?”
乔庄微微一笑道:“你不想杀他了?别相信我编的那些鬼话,赫连新如果不死,一定会利用那些党徒对我们从事报复。”
夏侯杰道:“晚辈知道,可是赫连新本人已经残足伤目,再无可畏,那些徒众尚不足成大患。”
乔庄道:“你也不要太大意了,一个人最可怕的还是意志,赫连新以后报复的手段将无所不用……”
夏侯杰朗声道:“那是以后的事,今天既然救了他,就没有再杀他的理由。”
乔庄想了想,在怀中掏出另一包药散道:“我救了他的命,却懒得替他治伤,药是给你的,替不替他治伤是你的事,我并不在乎他会如何报复我,就算杀我千万刀,他也无法使眼睛与残腿复原,对我来说,那已经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