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璇姑大感意外,乔庄却哽咽地道:“孩子,爹的脾气太坏了,这些年来,你受了很多委屈,爹很对不起你。”
乔璇姑可能从未得到过这种亲情的抚慰,激动之下她哭了出来。抱着他的腿跪下来道:“不,爹,是璇儿不好,常惹您生气,这柄剑还是丢了它吧!”说着动手解剑。
乔庄按住道:“不必了,你带着它吧,你说得对,爹不能永远保护你,总有一天要离开你的,你必须要有自卫的能力。”
乔璇姑哭着叫道:“不!爹,我永远都不离开您。”
乔庄慈和地将她扶了起来,道:“傻孩子,天下事岂能常如人意。即使你不舍得抛弃我这个老废物,不忍生离,奈何死别,那时你仍然要一个人活下去,倒不如先开始学学自主。”
乔璇姑抬起头道:“那我可以带着这柄剑了。”
乔庄点点头道:“可以,只可惜我眼睛失明后,专练指上的功夫,把剑术丢下来了,我教你的那点剑法实在太简陋了,派不上什么大用处。”
黄先青笑道:“夏侯兄是中原第一等剑手,乔姑娘可以跟夏侯兄学学。”
乔庄正容道:“不!他的剑法跟他那柄剑一样充满了邪气。夏侯杰本身的资质好,还可以压得住,不受影响,璇姑却没有这种天分,以后你们回到中原时,假如令师不弃,我倒希望她能学点武当的正宗剑法。”
黄先青又是一怔,夏侯杰笑道:“这倒是正理,武当是玄门正宗,比我所会的那几式剑法强得多了,只是限于人体的极限,无法发挥而已,乔姑娘在前辈的熏陶下,基础打得很稳,练正统剑法必有大成。”
黄先青忙道:“在下这点本事怎敢为人师……”
乔庄哼道:“谁说要你为人师了,你也瞧瞧自己是否够资格做璇姑的师父,不过是跟着练练罢了。”
黄先青道:“一技之授,即成师徒之谊,再说未得师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