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璇姑笑道:“剑器并无吉凶之别,关键在于用者之心,象你这样的人,就不会使它成为凶器。”
夏侯杰摇头道:“不!凡是用来杀人的东西都是凶器,剑为伤生而创,焉有不凶之理。”
乔璇姑道:“这话欠通,世界上所有的凶器都消除了,天下也不见得会太平,至凶者还是人心,假如用这柄利剑来制止凶人作恶,那才是尽了它最大的用处。”
夏侯杰肃然道:“乔姑娘见解超人,假如我一旦身死而无法保有此剑时,我希望它能落在你的手里。”
乔璇姑摇头道:“我不要,爹最讨厌使剑的人,绝不会准我用剑的,而且我更不希望你死了而得到它!”
话刚说完,背后突然又来了一道劲风,乔庄一把攫去了她手中的情剑,同时横手一掌,掴在她的脸上。
乔璇姑的身子一歪,栽到坑里,跃在死牛的身上染了一身血污,等她从坑里爬起来时,脸颊肿起很高,泛着青紫色。
乔庄怒气未息,厉声骂道:“璇姑!你再摸一摸这柄剑,我就一掌打死你!”
乔璇姑用手抚着脸,咬着牙道:“爹!自从我十六岁之后,您从来也没有打过我,今天却一连打了我几次。前两次是我该挨的,因为我违背了您的吩咐,这一次您可打得太没道理了。”乔庄怒叫道:“你还敢犟嘴。”
乔璇姑流着眼泪道:“我事上无亏,自然就能说话,你不准我用剑,可是您教了我剑法,您的行囊中也还留着一支剑,没人的时候,您还叫我练给您听,今天却为了我摸摸一柄剑就打我!”
乔庄大叫道:“任何剑都可以摸,就是这柄剑不准碰。”
乔璇姑抗声道:“为什么,这柄剑有什么不同?”
乔庄愤怒地吼道:“这柄剑毁了我的一生。”
乔璇姑一怔道:“就为了这个的缘故我就该挨打吗?”
乔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