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爹特制的油膏敷上才不会溃烂,你不懂得用法。”
夏侯杰皱眉道:“可是这对姑娘不太冒渎了吗?”
乔璇姑起先还不明白,想了一下她才格格地笑道:“你是说他没有穿衣服不方便?”
夏侯杰只好点点头,乔璇姑大笑着道:“这可是你们的想法太拘泥了。男女固然有别,但也得看时候。假如一个女子在大冷天,掉到水里吓昏了过去,你是否要把她救上来?救上来之后,是否也拘泥于男女之别不给她换衣服,仍然让她湿淋淋地冻死呢?”
夏侯杰一怔道:“这情形当然不同……”
乔璇姑道:“这与现在的情形有什么不同呢?”
夏侯杰顿时无言可答,半晌才道:“姑娘心胸如此高超,在下敬佩不已。”
黄先青和急道:“夏侯兄,我身上真的没有穿衣服?”
乔璇姑道:“那还用问。”
黄先青道:“这断然使不得。”
乔璇姑脸色一沉道:“为了救你这条命,我挨了多少冤枉打,夏侯相公为你惹下多少麻烦,你自己反而矫情起来了,不是太对不起人了吗?”
黄先青吃吃地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实在……”
乔璇姑又沉声道:“人只要心地光明,男女裸体相对也算不了什么。在我的眼中,你只是一个需要治病的病人,除非你自己心术不正,才会想歪了。”
黄先青憋得无话可说,只好闭上眼睛长叹不语。乔璇姑这才对夏侯杰笑了一笑,掀开牛腹,捧起黄先青向湖边走去,黄先青既不敢动,又不敢睁开眼睛。夏侯杰看得好笑,却也不敢笑出来。
乔璇姑一本正经地替黄先青擦洗着,一面还在他身上烧焦灼地方敷药,虽然她心术光明,口中也说得很堂皇,但是面对着一个赤身露体的大男人,无形中也会感到一种天然的羞意。
夏侯杰怕她难堪,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