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道:
“这个人已经交给祁兄了,只有他才能决定是否可以停止。”
梅杏雨忙道:“祁帮主!你就说一句。”
祁连山摇头道:“梅小姐!你不明白,赫连新就是想叫我开口,假如我表示了意见,就等于接受了他的条件,再也不能跟他作对了。”
梅杏雨道:“哪有这会事……”
祁连山道:“这是我们前任掌门人与他们教主定下的盟约。当其中一方的门下开罪了另一方时,就把当事人送到对方去治罪,假如对方接受了,就不得再为难……”
梅杏雨道:“你是现任的掌门,自然有权另作处置,为什么要受一点小事的约束?”
祁连山正色道:“不!白驼派一向的传统就是尊重盟誓,所以魔心圣教在西域所为,我虽然看不顺眼,却也无法多事。这次东方师弟在中原被害,我探准了是魔心圣教中人下的手,才正式向他们递出战书。怎么能为了一点小事,就把东方师弟的血债弃而不顾。”
梅杏雨听他说得如此严重,倒是不能再勉强他。而温玉芹此时已声嘶力竭,痛昏了过去。
温玉芹齐腰以上,除了两乳之外,可说是体无完肤,那执鞭的壮汉也住了手,恭身作礼道:“启禀教主,受刑人身上已无可着鞭之处了,请示定夺。”
赫连新淡淡地看了一眼道:“换凌迟之刑。”
另一名捧金盘的壮汉将盘子交给执鞭的壮汉,拿起盘中的匕首,走到温玉芹身旁,一刀刺下去,刚好刺在她的rx房右侧,温玉芹痛呼一声,清醒了过来!
可是那壮汉跟着一脚,将她踢了个翻身,变成面朝地,然后伸手一撕,将她背上的衣服又扯下来。
接着他举起匕首,在温玉芹的背上划了一道,下手很轻,刀尖入肉分许,可是温玉芹的肌肤上却增上了一条血红的细线,那壮汉手不停挥,交叉地使用匕首,将她的肉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