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意宝宝,你这一说,我才完全明白了,你们大家是否也明白了?”
玉桩凑趣地道:“可不是,本来我们觉得那些安邦定国的大道理,一定是十分深奥,难以令人明白的,所以男人家才不许我们闻及国政,刚才听谭姑娘一说,可就完全明白了。”
太后叹道:“光有好的道理,不能解说明白,还是没有用的,正如刚才咱们说的那件事,要是不经谭姑娘说明,大家都以为不好,甚至还极力去反对,可见光是明理,还不算好学问,一定要能够使人也明白道理,这才是真正的大学问,可惜了你这孩子,生为女儿家,若是个男孩子,怕不是庙堂将相之材。”
叹息着又说了阵闲话,淑贵妃忙着人整理了一下卧榻,让太后去休息了,然后才约了谭意哥到了她自己的书房里,拿出她的诗稿来,请谭意哥改正。
谭意哥先前还谦辞着不敢,在她一再的固请下,才翻开看了一下,觉得这位淑贵人的内涵实在不如她的外表那么灵秀,难怪湘如论宫中诗才,没有特别提起她。但是谭意哥却看出了她的一点长处,那就是她极为用功,为了一个字,她会推敲良久,换了又改,改了又换,只是才气不足,却使换了多次,仍然不见佳而已。
谭意哥好在跟陆象翁共同切磋过一阵子,对于诗的评述与看法已深入个中三昧,那可是几十年经验累积,自非宫中一般人所能企及的。
因此她一面把诗中的缺点提出来,一面加以夸奖,一而加以润饰,万至于还能把她涂抹掉的那些不妥的字句,都能循着痕迹摸索出来。
这一来使得淑贵妃大为佩服,高兴万分,连声地感谢,语出内心地道:“意哥;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你实比娘娘跟湘如她们高明,她们虽然也能改我的诗,改完后,自然比我原来的好,但是绝对没有你这样妥切,更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语毕又深深地一叹道:“我真羡慕湘如,可以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