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意哥道:“这不是你的问题,而是我自己对我自己的诺言,在我第一天挂名乐籍时,我就对上苍立下了誓言,我将来绝不作妾侍,所以我在落籍后,力保自己的清白,直到那天晚上,我把自己交给你……”
张玉朗黯然地道:“意娘,我绝非存心轻薄,那时我是下定决心,非卿莫娶,即使是现在,我也没有改变我的决心……”
谭意哥一笑道:“很好,你还是可以娶我,规规矩矩,正正式式,用你张玉朗的名义娶我,在这里设个家。”
“在这里设个家?”
“是的,你总不能在京师另外设一个家,我相信那儿的环境也不允许你如此做。”
“可是这儿太远了,我很难抽得出空来。”
“我没有要求你在这儿陪着我,我只需要一个名义,表示我此身已有所属,免得那些人来纠缠不清。”
“那些人来纠缠你?”
谭意哥笑道:“自然是一些要替我作伐的人,只不过令人讨厌而已,因为人家也是一片好心,我不能对人家太失礼,但是婉言拒绝,总使我很吃力……”
张玉朗吁了一口气道:“我还以为有人欺侮你呢!”
谭意哥道:“以杨大叔在此地的地位,没人敢上门欺侮我的,何况我也不是那么好欺侮的人。”
张玉朗不知说什么好了,他知道谭意哥的脾气,一句话说定了就很难改变了,但是要他在此地虚立一个门户,他实在做不到,那样对谭意哥实在太委屈,他的良心也不能安。
沉吟很久,他才鼓起勇气道:“意娘,假如你坚持不肯跟我到京师去,我倒是希望你另嫁了。”
谭意哥望着他道:“为什么,难道你连担个名义都不愿意。”
“不是不愿意,即使把你接到京师去另立门户,我也可以做到,更没人能干涉我。”
“你现在不是平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