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免麻烦,必须要闭门杜客,深居简出。如果不脱籍,就无法禁止客人上门,府大人还敢不批准?”
他把脱籍的文书取出来,交给了谭意哥,她接在手中,倒是难禁一阵惆怅。
因为从今而后,她就要开始另一种生活了,虽然她并不留恋目前的生活,但是对于未来的生活,她毫无一点准备。
所谓准备,倒不是金钱上的,这两年来,她已经贮积下生活所需,而且丁婉卿也有了一笔可观的钱,衣食可以无虞的。
那是一种心理上的空虚与惆怅,整日无所事事,那份闲愁又将如何打发呢?
李大成没耽多久,报告完了重要事项,又匆匆地走了,偌大的一所妙贞观,在突然间被瓦解了,毕竟是一件难以瞒人的事,既不能敞开来办,那弥缝的工作的确是煞费苦心。
官府方面把消息封锁得很紧,调动了兵马守住了残垣,不准人进去,尸体也草草地掩埋了,困难的是具文上宪,禀明案子的经过。这可把那位赵太守急苦了,刚上任没多久,地方上就出了这种大案子,要是掀开来说此地是黄巾馀孽的巢穴,牵连就大了。
好在谭意哥已经想好了说词,作成匪徒夜劫寺观。为官人多请地方上义士驰援,搏杀了匪徒,而匪人们负隅反抗,一怒之下,将观中的女道士们杀死了泄愤。
这虽是十几条命案,不过由于匪徒全部伏法,太守在责任上总算好交代了。
不过妙贞观在以前所交通的权贵不少,有些人是不在乎一个小小的太守的,听说妙贞观出了事,那些人心里一半有数,一半不自在,忍不住要来打听消息。
赵太守幸而早有准备了,把李大成调在班房中日夜等候着,遇见有难以打发的恶客登门,就把人请到小房中去,由李大成提示证据,加以解释。
那些人进门时是盛气凌人的样子,出门时却垂头丧气,而且对赵太守连声道谢,别人问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