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谭意哥道:“那不是太累着你了吗?”
张玉朗笑道:“像你这点身量就能累着我的话,我那几年的武功是白练了,你上来试一试就知道你家汉子能耐了。”
谭意哥羞红了脸道:“贫嘴,这是什么话!”
张玉朗仔细地一想,才意会到方才那句话的确是太过于轻薄,于是笑了笑道:“我是脱口而出那句话,而且是想到日间九先生背婉姨的情形,觉得很有意思,所以才照样说一句,却没有其他的意思。”
谭意哥红着脸道:“没羞,你是谁的汉子?”
张玉朗大笑道:“自然是你这个婆娘的汉子,总不成你想另外找汉子。”
谭意哥从来也没有说过这些粗俗的言语,现在因见四下无人,跟张玉朗调笑着说来,却觉得别有一番情味,不由把脸臊得通红,而张玉朗已经蹲下身子,叫她伏到背上来,她总不肯,张玉朗干脆一把抱起她来笑道:“这样子抱是一样。”
她的身子很轻,张玉朗抱起根本就不算什么,举步如飞,谭意哥还挣扎叫道:“快放我下来,这样子像什么,要是叫人看见了。”
张玉朗道:“你再叫得响一点,把巡夜的官人叫来了那才好呢。”
这样一说,吓得谭意哥又不敢叫了,而张玉朗拣冷僻的巷子走,那儿的灯火早歇,寂无人声,果然也没碰到人,张玉朗走了一阵,谭意哥见果然快得多,遂也不再挣扎了。张玉朗卖弄精神,有时懒得穿越巷子了,竟直接跳上人家的院墙,穿户而过。
因为还要抱着一个人,他还不敢跳上人家的屋子,怕踩碎了瓦片惊动了人,但是就这样,却已经把谭意哥吓得心头乱跳了。
不过这样一阵飞奔,只一刻功夫,他们已经来到了可人小的门外,张玉朗还想越墙进去,谭意哥道:“不行,娘也出来了,小丫头们一定会等门的,要是看见我们突然在屋里出现,不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