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是搜集他们为非作歹的事实,密告官府,把他们抓起来?”
“这不像是我做的事,胡天广是见不得官的。”
“但是张玉期能见官呀。”
“张玉朗却抓不住他们犯罪的证据,再说,告进官里也不见得能奈何他们,因为他们手中同样抓住了很多官中人的隐私,妙贞观中不守清规,已是半公开的秘密,却没有人去动他们,可见他们还是有两套的。”
“那是有些人投鼠忌器,但你却无比顾忌。”
张玉朗一叹道:“也不好,我固然可以敞开来办,可是有多少无辜的受害者名节受损,我揭发了他们,却也害了很多的人。”
“那你打算怎么办呢?”
张玉朗道:“还是用我已往的身份与法子。”
“你又要冒用你师兄的名义了。”
“是的,江湖人行事,有本身的一套方法。”
“可是你还有两件该办的没办哩。”
张玉朗笑道:“事有轻重缓急,我如果做好这一桩,仅此一件,也可以抵得上百件功德了,那两件办不办都没关系。”
“有这么严重么?”
“比你想像中严重得多,那两件案子里,被害的最多一两个人,可是这妙贞观不除,受害的人却多了。”
谭意哥道:“我实在看不出她们怎么害人。”
张玉朗道:“她们以狐媚的手段,再加上一些下流的药物及邪法,使人一入其间,就沉迷不拔,而后尽献所有,作为报效。”
谭意哥道:“如果妙真今天对我所施的那种方法也称得上是狐媚的话,那就是你挑剔太过了。”
张玉朗道:“她们选取对象以及方法是因人而异的,对你,当然还没有用什么方法,对杨大年的老婆,用的方法就可鄙了,因为杨家的钱多,她们就采用细水长流的方法,慢慢地吸取,这些年来,杨家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