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哥道:“你师兄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么不关心?”
“可是他……”
张玉朗还没说下去,谭意哥笑道:“是这样的,我曾经邀请那位胡恩公,到我家去坐坐,那时我并不知他的情形,他也答应了。”
何得高道:“胡大侠要来?什么时候?”
张玉朗也很紧张,谭意哥道:“他可没说,但是我想他那个人不会轻易许诺的,说来就一定会来的,既是他行动不便,那他来的时候……”
何得高忙道:“你放心,刚才我说过了,只要他不是当着我跟上官的面说他是胡天广,我绝不会动他。”
谭意哥笑道:“那就谢谢了。还有,如果何大哥知道他在那儿的话,也请告诉我一声,我跟张公子都想找他。”
何得高道:“那位胡大侠如神龙不见首尾,行踪太难捉摸了,不过姑娘吩咐下来,我总会尽力就是,告辞了。”
这次他真正的走了,也带走了那块金子。
张玉朗道:“意娘,你干吗要那么做?”
谭意哥道:“给他钱,那是例行的事,曲巷的姑娘,对他们都有份例的孝敬以酬谢他们的照顾,这是非常必要的,因为经常有些无行的客人,酗酒、打架闹事,全仗他们来撕掳排解”他们管抓人,还管撕掳纠纷?“谭意哥笑道:“有些客人是需要特别照顾,既不能得罪,也不能受委屈的,那时就要他们多照顾了。”
张玉朗笑道:“我明白了,就像今天这样,打了人还要占住理的。”
谭意哥道:“不错!今天固然是你有理,但是两造开打,他们一块儿锁上总没错吧!如果存心要找你麻烦,便问成你致人残废也未尝不可。”
张玉朗笑道:“你倒好像很内行。”
谭意哥道:“曲巷里是纠纷最多的地方,当街挥拳,一日数起是常有的事,我们见闻得多了,自然也懂得其中诀窍,理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