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意哥笑道:“可是你却有一件事瞒着她,一件很重大的事。”
张玉朗立刻明白她说的是什么事,笑着道:“那不同,那是我师兄朗天广的事,不是我张玉朗的事!”
“难道你不是胡天广?”
张玉朗笑道:“当然不是,胡天广确有其人,是我师兄,还活在世上,怎么会是我呢?
虽然我们的外形有点相似,别的人或会误会,我母亲却不会弄错的。”
这虽说是强辩,但是听起来居然很有道理,谭意哥也被他弄糊涂了,笑道:“玉朗,你倒是真能辩。”
张玉朗道:“余岂好辩也哉,余不得已也,这欺母之罪是万万认不得的。”
谭意哥忽然问道:“玉朗,你家里就是你们母子两个人了?”
张玉朗道:“严格说起来是的,可是我家里可热闹了,茶庄,茶房,操作人手店伙,连家带眷,有几百人呢,都由我舅舅代为照料着。”
“那也够辛苦的了。”
张玉朗笑道:“是啊!不过还好,他只是监督照料一下而已,我舅舅是个老好先生,真要完全托他,不出三五年,会把茶庄赔得干干净净的,名义上是请他照顾看,实际上还是我那个表妹在替他费心。”
“你表妹一定很能干了?”
张玉朗点头道:“是的!又精明、又能干,人品文才都很不错,幸亏有了她,我才能够抽身出来活动走走,不但家里事有了照管,家母也有人作伴。”
“那位表妹芳龄若干了?”
张玉朗道:“我要算一算,她被接到我家的那年是十二岁,现在已经是二……三……
四…四个年头,应该是十六岁了。”
谭意哥没来由的似乎放了点心,笑着道:“你倒好,人家辛辛苦苦为你持家侍母,让你在外面逍遥,结果你连人家有多大都不知道。”
张玉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