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若把我丢下不管,又怕为别的野兽所伤。”
李大全道:“不错!就隔了那么一道山涧,情况就差很多,较大的野兽,都在涧的那一边……而且他如不做个幌子,怕人一直走了去,发现他藏身之处了。”
谭意专道:“这一来倒是我害了他了,害得他运个藏身之地都没有了。”
李大全道:“多事的是我,我若是一个人来就好了,不带着那两个公人,他也就不必跑了,只是我事前没想到是这样的情形,以为他可能对姑娘存心不善,所以才领了入前来。”
谭意哥忽又一笑道:“不过我想没关系,他走时很从容,而且还问了我的姓名,更说过两天,他会来看我,大概他有把握脱身的。再说,我想到他也不会一直在此藏身的。”
李大全道:“是啊!要说藏身,那山中并不是一个绝佳的处所,既没吃的,又没穿的,而且出路又不好,我也有点想不透为什么会选那个地方藏身!”
一面说着,一面已到了断桥所在,断桥的横索又结好了,而且那枝断去的桥木也换上了一枝新的。
李大全愕然道:“这是谁呀,那么勤快,一会儿工夫把这些都修好了。”
谭意哥却看见在绳栏处系了一块布条,遂小心翼翼地解了下来,果然那上面用炭写了几行字,却是一首绝句:寄语青岛报双成,就云路下红尘;洞庭湖上明月夜,仙乐飘飘处处闻。
看完后她把布条慎重地收了起来道:“是胡天广,他已经下山去了。”
李大全倒是很识趣,也没有去追问布条上写些什么,只是笑笑道:“他的行动倒快,那两个呆瓜还在满山搜索呢,人家却早已跑了。”
扶着谭意哥过了绳桥,幸好对岸有他们来时骑的驴子,各人乘了一头,一迳下山而去,进入到村里时,却是第二天的黄昏,李忠已经先回来了。
他在檀木镇问了半天,甚至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