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可也被他给坑苦了。”
谭意哥想想道:“这……倒是不能怪他,他既是躲避入山的,自然怕有人发现,而我当时又昏倒在地,他既不能放着我不管,又怕人找了来,所以才布置成那个样子。”
李大全见谭意哥对胡天广似乎并无恶感,遂不再去说胡天广的不是了,想想一下道:
“姑娘!你还好吧?”
谭意哥是坐在床上的,伸手一掠头发道:“我很好,虽是醒来没多久,但是身上一点都没什么不舒服,他还我喝了一碗药呢。”
说着撩开盖的兽皮,伸脚下地,她发觉李大全的眼光看着她,显得有点异样,不禁问道:李李大叔,我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李大全吃吃地道:“姑娘,你……没受他的欺负吗?”
谭意哥道:“没有,我相信没有……”
“我是说……姑娘在昏迷中,也许不知道,现在姑娘身上有什么感觉……”
谭意哥红着脸道:“没有感觉,否则我会知道的,不管他是什么人,犯了什么大罪,但是他对我却是有救命之恩,而且也没有作什么欺凌我的事。”
李大全似乎仍有不信,谭意哥道:“李大叔,是真的。”
李大全道:“咳……谭姑娘,这儿只有我们两个人,我的嘴是很靠得住的,姑娘若是受了什么委曲……”
“是真的没有,李大叔,你怎么不相信呢?”
李大全道:“不是我不相信,而是……姑娘身上……”
谭意哥低头一看自己,不由得轻叫了一声,连忙又回到了床上去,用兽皮盖了起来。
其实她的衣衫整齐,并没有什么不对,只是在腿间渗出了一片殷红而已。
李大全想要说什么,仍没有说出来,谭意哥的眼睛在屋子里转了一下,终于看见了自己的衣服在火旁烤着,而身上此刻穿着的,必然是胡天广的裤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