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衣裤都已经洗濯干净了,而且还带着几味草药。
他先把衣服用树枝撑着便于烘干,然后把药草投入锅子里,加上火又烧。熬了一段时间,他才用碗盛了一碗过来,先在口头上吹凉了,才又托起意哥的头,她喝了下去。
这一碗药虽不知是什么成分,但是药效却极为有力,谭意哥喝下那一碗药后,慢慢地才开始清醒丁。
首先她接触到的是自己处身于一间木屋中,身上盖着一张兽皮,然后她又看到了一张脸。
这张脸略有印象,正是先前把她从断桥上救过来的,虽然长满了胡子,但仍不失为英俊。
换上普通女子,也许会被吓着了,但谭意哥却是见过世面的,她落落大方地在床上点点头道:“多谢先生相救。”
那汉子笑了一下道:“姑娘好了?”
谭意哥道:“身子好像还很虚,不过神志已经清楚了,刚才外承先生相救……”
那汉子一下道:“这算什么呢,拯人于危,这是每个人都应尽的本分……”
才说到这儿,他忽地脸色一变道:“不好……”
谭意哥诧然道:“先生,什么不好了?”
那汉子道:“来不及细说了,有人来了,锅子里有我为姑娘煮的药,回头再服一剂,就应该差不多了,后会有期,如果有人问起我,姑娘最好告诉他们,我是往南去的。”
屋子里开着两扇木窗,他打开了一面,却从另一面窗子里跨了出去。在放下窗子时,他又问道:“姑娘贵姓?”
“我叫谭意哥。”
汉子微微一笑,道:“原来是谭姑娘,难怪如此国色天香,好,我走了!希望不久后,我能来看你……”
他放下窗子,轻巧地走了,谭意哥倒是着实发了一阵怔,不知道这家伙在搞什么鬼。
只不过很快地,她又听见了屋外的叫声,有人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