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被我两剂药给救回了小命,现在这小子居然也成大人了,却找了些题目来难我,出我的丑,早知如此,当年真不该多事的。”
周公权忙道:“及老言重了,下官怎敢?”
“你怎么不敢?你跟你那个老不死的老师是一个调调儿,明知道我老人家腹中有限,却偏偏要出个对句来难我,我老人家不是不行,而是没那些闲工夫,我要是早年把精神放在这些雕虫小技上,不在医书上下功夫,你这条小命还能留到今天?”
周公权见及老博士,对他的笑谑不以为意,因而笑笑道:“下官因为见到及老的美髯飘拂,一时兴起,出了个上句,只是跟在座的诸公同博一粲,可没敢要及老来对。”
“你以老夫的胡子为上句,要是没人对上来,岂不是成了绝对,要老夫绝了这把胡子!”
“及老!这是从那儿说起呢?”
“天有阴阳,地有高低,凡事都是成双作对地配就了双的,孤阴不生,独阳不长,连我们用药都要君臣相济,寒热相和,你把我的胡子出成了绝句,要是没有个对句,岂不是咒我要掉光胡子!”
说得大家都笑了起来,另一位客人笑道:“其实周大人的上句并不难对,只是难以应景而已,因为及老德高望重,要想找一个与及老相称的人物,一时难于合题而已。”
及老博士道:“现在我也不指望你们了,才女来了,她自会解决的!意哥,你做做好事,救救我的胡子。”
谭意哥笑道:“上句是什么?”
周公权道:“”医士拜是须拂地“,不过是即时即景。”
谭意高不假思索地道:“郡候宴处幕侵天!”
周公权念了两遍,拍案大笑道:“对得好,对得好!泵娘捷才,的确令人钦佩,只是下官跟及老相对,未免高攀了!有点愧不敢当。”
及老博士笑道:“对得好就好,你小子虽然是高抬